这张脸,替我考上了研究生(使人想看下去)

虽然我没看见,但她肯定勾引老师了。1女孩下定决心要以这种决绝的方式告别人世。
教学楼下已经聚集了大量围观群众。女孩曾为自己规划人生,在未来的某一天能够在生物科技领域有超越前人的成就,站在领奖台上,得到最热烈的掌声和最诚挚的祝福。
她从没想过,自己竟会在这样一种情形下受到万众瞩目。
围观的人群中有个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男人,驻足观望许久,最终分开挡在面前的众人,脚步直指大楼。
站在天台上的女孩,年龄约摸只有20出头,穿着厚厚的羽绒服,在已经回暖的季节里,依旧瑟瑟发抖。
她痛哭着,声嘶力竭地哭喊了句:“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!”而后她面如死灰地望着遥远的地面,合上了眼,展开双臂,向大地坠落下去。
男人眼疾手快,抓住女孩翻飞的衣角,几乎用尽了全部力气,才将她重新拉回天台······
警笛声缓缓迫近,男人扶起女孩,掸了掸她身上的灰尘,冷静地说:“我得离开这儿。不过在此之前,你要告诉我,你遇到了什么困难,或许,我可以 助你。”
女孩茫然地点头。
短暂的交流后,男人又将口罩取下,戴在女孩脸上,说:“这样可以避免好事者纠缠,拿你做文章。”
男人走了,像是从没有出现过。
女孩回头望了望刚刚站立过的围墙,恍如身处梦境。
2几天后,生物科技大学的遗传学及基因组学教授任朝辉离奇死于家中。
彼时殷司正与盖爷在办公室里闭门密谈,遂命赵峻带队赴任朝辉家中调查取证。
报案人是任朝辉生前雇佣的钟点工。这天她如往常来到雇主家中做清洁,此前她得到过一把能够自由出入的钥匙,当她到达时,任朝辉已经死了。
现场并无挣扎搏斗的痕迹。任朝辉的尸体仰卧在床上。床头柜上放着手机、钱包、一份近期的体检报告、一个档案袋、半杯饮用水以及一个白色塑料药瓶,均被警方作为证物带走。
任朝辉的尸体被一同带回警局。
经过走访和审讯,警方否定了钟点工作案的可能。
她与任朝辉相处融洽,素无矛盾,不具备作案动机和条件。
赵峻将材料整理归档时,顺手翻看了任朝辉的体检报告,发现上面白纸黑字地写出任朝辉并未患任何心脏类疾病。
手一抖,夹在报告中的阴阳卡掉落在地上。
赵峻骤然瞪大眼睛,意识到此案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简单,遂向殷司报告。
当他说出夏特克的名字时,殷司的表情骤然凝固,目光犀利地盯着赵峻抱进来的物证箱。
盖爷很识趣地将椅子让给赵峻,自己窝到沙发上打起瞌睡。
殷司要来尸检报告,化验结果显示,任朝辉的血液中含有大量抗抑郁药物成分,这是导致他猝死的直接原因。
而在现场发现的药瓶,外部标示为感冒药,但其中的药物被检验确认为受严格管制的抗抑郁药品。
此药与不久前第三医院发生劫持案时丢失的药品种类吻合,可以认定夏特克有重大嫌疑。
这是一起谋杀案。
临近午休,盖爷受不了办公室中如临大敌的窒息感,心烦意乱地走出警局,回来时手上多了两盒快餐。
把快餐往桌子上一放,盖爷道:“先吃饭。”
殷司和赵峻各自拿了盒饭,边吃边对现有线索进行整理。
现场发现的钱包中除了少量现金外,还发现一张几天前的餐饮发票。
档案袋里是今年参加研究生考试的学生档案,一名叫顾婉婷的女学生照片夹在其中。女孩很漂亮,规规矩矩地端坐在蓝色背景墙前,脸上洋溢着迷人的笑容。
殷司查阅其成绩,与分数线只有一分之差。
“顾婉婷。”殷司反复念叨这个名字,总有种熟悉的感觉,一时却想不起。
倒是盖爷提醒了他,说:“殷司,还记得几天前生物科技大学跳楼的学生吗?就是她。”
盖爷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知道她跳楼前说过什么吗?‘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’,然后这不,任朝辉就死了。”
殷司与盖爷四目相对:“我要先去学校看看,盖爷,要不要一起?”
盖爷往沙发上一躺,兴致缺缺:“我不去,没兴趣。”
他嘴角一努:“我先睡个午觉,心情好了,抽空替你查查任朝辉的手机。”
3生物科技大学建校以来,有映像集团的鼎力资助,短短数年间一跃成为南云省首屈一指的高等院校,是不少学生心之向往的 。
还没到上课时间,主讲老师没来。殷司走进顾婉婷的班级,四下环顾,没有看到顾婉婷。
教室里吵吵闹闹的,殷司注意到一名叫张林立的男生被同学们围在中间侃侃而谈。
“咱学校有一牛人,叫楚汉生,他以前可是映像生物集团总部的红人,后来不知道犯了什么事,被下放到学校档案室当管理员了。”
张林立眉飞色舞,清了清嗓子,继而话题一拐,讲到了顾婉婷:“说起顾婉婷,近一段时间,还真闹出不少动静······”
殷司一边听他略有些混乱的表述,一边摘取有价值的线索。
“研究生考试结束后,顾婉婷和同寝室的李嫣吵得不可开交。听人说,还打了一架,顾婉婷的内衣都被李嫣扯下来了,可惜是在女寝,我饱不了这眼福。”张林立说得绘声绘色,同学们报之以讥笑。
“你们别装,顾婉婷长得漂亮,身材又棒,别说你们没对她动过心思。”
殷司心中一阵厌恶。
张林立接着说:“然后李嫣就搬出去了,你们没发现她已经好几天没来上课了吗?应该是住到她男朋友那去了。听说她男朋友是社会上混的,挺不好惹。要说女生之间的友情真让人捉摸不透,打架前几天,李嫣还约顾婉婷一起去逛街来着。”
张林立向教室门口望了望,又说:“考研成绩公示没多久,顾婉婷没考上,好家伙,又闹了一出,吃安眠药自杀。幸好发现及时,抢救回来以后还不消停,又闹着要跳楼。”
有女生接话:“她就是太清高了,要是有个男朋友,估计也就没这么多事了。”
张林立故作神秘:“任朝辉教授去世,顾婉婷哭得最惨,我猜测,她之所以单身,就是因为一直仰慕任教授!”
此言一出,立刻引来嘘声一片。殷司凑上前,问道:“你这些传言,是真的吗?”
张林立瞟了殷司一眼,眉头先是一皱,目光落在他压在书桌上断了无名指的左手,眼中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一抹惧意。他身子向远离殷司的方向挪了挪,殷司正好得寸进尺,干脆坐到他身边,拉近距离。
张林立的脸色一白,立马如实相告:“我不清楚,这些······我也没亲眼看见。”
殷司再想说些什么,上课铃声响起,便自觉地退出了教室。
任朝辉的死既然牵扯出夏特克,那顾婉婷、夏特克、任朝辉,甚至是那个李嫣,这几人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瓜葛?
没等到顾婉婷出现,殷司离开生物科技大学,驱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。
他不经意向右手边望过去,看到了一家餐厅,灵光一动,任朝辉的遗物中有这家餐厅的用餐发票。
他把车停靠在路边,径自向餐厅走去。
4表明身份后,餐厅老板积极配合,允许殷司调看监控。
经过枯燥乏味的几个小时,还真让殷司查出些眉目。
7天前的下午,任朝辉拿着考研学生档案,出现在餐厅的监控中。他在预订的餐桌前坐了十几分钟,顾婉婷也来到餐厅。
任朝辉抬手示意,顾婉婷犹豫不决地走了过去。
用餐的过程中,顾婉婷看起来心不在焉,任朝辉倒是殷勤地给她夹菜,只不过他夹的菜,她一口没动。
任朝辉拿出档案说了句什么,顾婉婷当即神情一变。任朝辉只笑不语,右手大胆地去抓她的手,而后者受到惊吓,紧忙缩手,拿起餐桌上的水杯,一股脑泼向他。
可以想见,随着这一杯水,顾婉婷的考研也泡了汤。
顾婉婷先一步离开餐厅,最终一顿饭不欢而散。殷司在监控画面中看到,任朝辉独坐在餐桌前,眼中一闪而过的凶狠。
告别餐厅老板,殷司再次返回生物科技大学。问路找到了学校的档案室,负责试卷管理的老师是个老实而又木讷的中年男人。
说明来意,他注视殷司许久,最终还是从档案室拿出顾婉婷的试卷,埋头谨慎校对。没多久,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。
殷司忍不住发问:“老师,顾婉婷这种情况,就没有办法读研了吗?”
中年男人抬起眼皮直视殷司,欲言又止。他看了眼手表,说:“我该下班了。”
收起试卷,中年男子往随身携带的公文包中装着一本名叫《生物向往:人的神性觉醒》的大部头,著作者是楚汉生。
殷司对这本书没有兴趣,反倒是眼前这名沉默的中年男人,似乎在隐瞒些什么。
这会儿,殷司的手机突然响了,是快递员的派件电话。殷司不记得有谁寄给自己东西,只叫快递员将包裹放在警局门卫就挂了电话。
走出档案室,等中年男人将门锁好。殷司说:“老师,一起喝一杯?”
殷司左手攥了个空心圈,做出仰头喝酒的姿势。
中年男人踟蹰着,殷司索性不给他考虑的时间,揽住他的肩一并走出学校。
中年男人的抗拒基本等同于徒劳,来到距离学校不远的烧烤摊上,几杯酒下肚,也逐渐健谈起来。
酒意半酣,他时而仰望头顶高悬的月亮,时而低头盯着脚下开裂的地面,发了些无关痛痒的牢骚话后,终于肯转入正题。
他凑近殷司,低声说:“你不是问我有什么办法可以让顾婉婷读研吗?”
将桌子上满满一杯白酒一饮而尽,酒杯重重地落下,他才接着说:“有,花钱,一分十万块钱。”
殷司不惊讶,他早听说过某些学校会为了利益向学生收取高昂的费用,借以 助他们进入研究生行列。
“不过,对于无力支付费用而又有些姿色的女生,还有另一种选择。”中年男人打了个酒隔,哈出一大股酒气,“你听说过保研路吗?”
殷司摇了摇头。
“顾婉婷相貌出众,只要出卖自己的身体满足某些人变态的兽欲。一分而已,不过举手之劳。”
殷司震惊得说不出话,联想到顾婉婷在餐厅的表现,应该是拒绝了任朝辉龌龊的交易。但是,之后又发生了什么?任朝辉的死会不会真的与她有关?
殷司不愿设想下去。
是该去找顾婉婷本人了解情况了。
搓了把脸,买过单,中年男人还在餐桌上愤愤不平。他真的醉了,半边身子正向桌子下滑,殷司一把拖住他。
想着反正他在学校工作,总该有几个知心的同事,干脆把他送回学校门卫室算了。殷司问:“老师,您贵姓?”
此问一出,原本烂醉如泥的中年男人突然一怔,短暂地清醒了过来,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前方埋没在黑暗中的生物科技大学。
他字字铿锵,说:“我姓楚,我叫楚汉生。”
5翌日。
生物科技大学图书馆,顾婉婷坐在殷司对面看书,她本就是一副清秀乖巧的模样,左眼下还长着一粒讨喜的红色泪痣,更添了三分可怜。
殷司观察顾婉婷时,后者同样在偷瞄殷司。
断指、鬓角斑白的发丝、犀利的眼神,看着让人不寒而栗,顾婉婷收拾书籍起身要走,殷司叫住了她。
女孩强装镇定:“您叫我?”
殷司起身,自我介绍道:“殷司,临安市市局副局长,找你了解些情况。”
顾婉婷深呼吸,又坐回刚刚坐过的椅子上。
“为什么和李嫣打架,为什么跳楼,方便说说吗?”
“不方便。”顾婉婷把书摊在书桌上,抱胸别过头去看窗外。
殷司没头没脑地说了句:“任朝辉是你的辅导员吧,他的研究生好不好考?”
不紧不慢地拿出烟盒,图书馆管理员在殷司即将点燃烟头时快步走来,无声地阻
这张脸,替我考上了研究生(使人想看下去)插图
止。殷司抱歉地摆摆手,锋利的眼神不加掩饰地审视着顾婉婷。
她的伪装再好,突然听到任朝辉三个字,眼中还是闪过不易察觉的落寞和······仇恨。
殷司继而问道:“后来是什么原因,让你放弃了轻生?是因为任朝辉死了吗?”
顾婉婷紧抿嘴巴,左手下意识地伸进口袋,拿出了一个黑色口罩轻轻抚摸。她不再理殷司,起身往外走。
殷司不急不缓地跟着顾婉婷出了图书馆。
通往女生寝室的楼前甬道两侧种满了毛竹,郁郁葱葱。一路上,总有不明真相的学生向顾婉婷投来异样的目光,一同被瞩目的还有跟在她身后的殷司。
殷司虽然年纪大了点,但正是有了岁月的沉淀,整个人都散发出不同年轻人的沉稳气质,他的嘴角挂着那一抹似有似无意味不明的笑,更是平添了几分危险而迷人的魅力。
有人猜测,原来顾婉婷就好这一款。
看来明天,有些人又有讨论的话题了。比如,张林立。
受不了旁人的目光,顾婉婷负气走到殷司面前,仰起头质问:“你跟着我干什么!”
殷司嘴里叼着一支还未点燃的烟,风轻云淡地说道:“你认识夏特克,对吗?”
众目睽睽之下,顾婉婷神情萧索,然后不负众望地两眼一闭,晕了过去。
殷司吓了一跳:“哎,你是不是碰瓷?”
6顾婉婷住进了医院。
殷司正在病房外思索如何撬开她的嘴,赵峻打来电话说,盖爷走访任朝辉回家必经的药店,经店员确认,任朝辉确实买过一瓶感冒药。至于是何时被替换成了抗抑郁药,就无从知晓了。
另外,盖爷查出了更有价值的线索,任朝辉在死前连续几天与一名叫刘旭开的男子通过电话,电话内容已经无从查起,但每通电话结束后不久,就会有一笔转账到刘旭开的账户下。
这条突如其来的线索,使得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。
殷司问:“那个叫刘旭开的是什么人?”
赵俊说:“副局,说出来您可能不相信,顾婉婷有个叫李嫣的室友,刘旭开是她男朋友。”
殷司想起了张林立的话,似乎看到一丝曙光,忙追问:“能不能找到这个人?”
“我们找到他的住所时,发现他已经离开了。”
电话那头传来了呼呼的风声,殷司问:“你在开车?”
赵峻语气沉重:“您有一个包裹,我正给您送过去,您必须马上看看。”
“谁寄的?”
“夏特克。”
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!
付道生院长为顾婉婷做了全面的检查,走出病房,见到殷司,摘下了口罩:“没什么大碍,观察两天,没什么问题随时可以出院。”
目前没有任何证据将嫌疑指向顾婉婷,但此案与夏特克脱不了干系,顾婉婷又身涉其中,这让殷司有些紧张和兴奋。
他意识到,一场由夏特克主导的大戏正在逐渐拉开序幕,要不了多久,隐匿于黑暗之中的夏特克真面目就会浮出水面。
付院长见殷司面色异常,问道:“殷副局长,碰到棘手的案子了?”
殷司说:“有些案情细节需要与顾婉婷沟通,但是涉及姑娘家的隐私,我开不了口。”
保研路······如果楚汉生所说属实,那可能是顾婉婷讳莫如深的隐痛。殷司心中有忌讳,他不愿意撕开别人的伤口,一探丑陋的究竟。
一如不愿别人深究他做卧底时,有没有逾越法律的恶行。
付院长笑出了声,拍着胸膛说道:“就当是警民合作了,我替你去问。”
“你?”
付院长自信道:“怎么?我们认识这么久,信不过我?我是医生,与病患之间更容易建立信任,而且,就算我问不出什么,于案情也不会有更坏的影响。”
“好吧。”殷司同意了。
付院长将殷司嘱托的问题一一记下,进了病房,病房里一片安静。大约过了20分钟,他面色凝重地走出来,看向殷司。
“怎么样,她都说了什么?”
付院长调整呼吸,稍微停顿了一下,似乎是在组织语言。
……
作者|苏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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